胡佩诚
北京大学医学部医学心理学教研室主任,教授,研究生导师
国家一级学会——中国性学会秘书长
中国高等教育医学心理学教育分会会长,中国心理卫生协会常务理事兼大学生心理咨询专业委员会副主任
国际促进中国精神分析学会中方主席、世界医学法律学会中方执委,《中国性科学》杂志常务副主编等。
就读于北京医科大学医疗系、清华大学社科系硕士研究生及北京师范大学心理系博士班,曾留学于美国纽约州立大学,出访世界五大洲20多个国家参加国际学术会议以及合作研究。于八十年代初开设了中国第一批综合医院及大学生的心身疾病、心理咨询门诊,推动了现代医学与教育模式的转变。
于2002年开设了中国第一家少男少女门诊,对于开展中国的性教育的工作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受到国内外普遍关注。
首次提出“性商”并论证了其概念。
首次建立了我国养老机构的评估标准体系。曾主持20多项国内外基金的科研项目,出版学术论著50多部,以中英文发表学术文章等共180多篇。
《健康心理学》一书获北京大学社科精品著作二等奖;2002年获得全国科普先进个人奖;2003年作为顾问及心理医生的《青春期性教育》科教片获得国家级的最高奖“华表奖”。
胡佩诚教授在心理健康教育的事业中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在国内外并取得了相当的知名度。
作为全国性文化节的压轴“文化大餐”,与其他主讲者性社会学家潘绥铭的诙谐妙趣和李银河研究员的大胆言论相比,性心理学家胡佩诚的演讲显得不温不火。
家居设计要考虑“性温暖”?
胡佩诚指出“教唆论”“无师自通论”“简单无用论”等三大错误观念阻碍了中国性教育和性学研究的发展,并提出了“家居设计要满足‘性温暖’的要求”等新颖的观点。
“夫妻性和谐”是2008年性文化节的一个热点话题。针对这个话题,胡佩诚教授一语惊人:“首先要考虑一下,中国家庭能否达到性和谐所需要的温度?”“广州没问题,哈尔滨这种天气寒冷的地方,可能在这方面就有麻烦。”
学校性教育应该从七岁开始
“学校性教育应该从七岁开始”。胡佩诚说,根据崔庚寅的调查,中国的初中生92.3%有过‘性梦’。50%~60%的大学生则有自慰行为。胡佩诚指出,对中国1093名大学生的调查显示,其中7.1%的男性和2.2%的女性有性经验。
“中国大学生的性知识水平只能打66分。”胡佩诚说,性教育的理想途径中,排在第一位的应该是学校,其次是家庭。但实际上,目前学生们表示了解性知识的途径是书,这从一定程度上说明性教育的不足。
谭嗣同也是性教育先驱?
“其实,谭嗣同、周恩来总理对性教育都有先见之明。”胡佩诚的话引发台下的惊呼。胡佩诚解释说,早在清末,作为“戊戌变法”六君子的谭嗣同就曾大声疾呼,不要把性问题搞得那么神秘,而应“藏物于箧”才能“见怪不怪”。
“敬爱的周总理曾经三次强调要‘把青春期的性卫生知识交给男女青少年,用科学知识保持他们健康教育成长。’”胡佩诚说,但是一直到最近几年,国家制定了面向中小学的性教育健康读本,有的小学老师还会把上面的敏感内容撕下来。
婴儿“口欲期”吮吸生快感
胡佩诚对人生各个阶段的性发展特点和教育方式进行了详细分析。
根据医学研究,0到1岁半男婴儿也会出现阴茎勃起,女婴阴道也会出现分泌物,婴儿这时候属“口欲期”,通过吮吸能产生快感,因此专家会提倡母乳喂养。胡佩诚说,如果婴儿的这种欲望无法满足的话,长大后可能出现严重的补偿心理,会暴食、酗酒等,而且在婴儿期如不把孩子的姓名、玩具、衣着区分性别,很容易让孩子长大后出现异性癖。
孩子在自慰别灌“羞耻感”
胡佩诚提醒,对待孩子手淫的行为,千万不能灌输“羞耻感”。有些妈妈看到孩子自慰,就会喝止:“那里很脏,不要碰!”这样的做法很容易使孩子误认为性是下流的、污秽的。胡佩诚说,对孩子而言,“阴茎”、“阴道”与“桌子”、“椅子”一样是个名词,并不会有太大差异。当孩子好奇发问时,是对孩子进行性教育的最好时机,应该使用正确的学名。
有调查表明,92%的初中生有性梦,高中生该比例为56%,而大学生手淫则有六成以上。而目前,男性大学生中有性经验的人,已从7%上升到10%。尽管如此,孩子们的性知识却非常匮乏,2/3的大学生居然误认为蚊子可以传播艾滋病。
起码的性教育应教会孩子避孕
针对有的人认为上网看三级片可以在性教育方面无师自通,胡佩诚指此观点错误。正确的性教育是一种科学和艺术,但淫秽的色情片则是一种商业演出,夸大性爱,严重失真,会让青少年接受到错误的性观念。他认为,对青少年的性教育,最起码要教会孩子们如何避孕,如何保护自己。
《新周刊》:你最早提出了“性商”这个词,什么是性商呢?
胡佩诚:性商就是性健康水平。就跟智商是智力水平一样。
《新周刊》:有关报道中,你又提出“性小康”,本意是什么?
胡佩诚:其实我是不愿这么提的,都是老百姓这么叫出来的,我的本意是说,以前我们的性知识贫乏,现在这方面的知识丰富了,但是知识水平达到一定程度,又怎么能用“小康”这个词来形容呢?我一直主张提高人们的性健康水平,“性小康”跟以前提的“性健康”还是一回事。
《新周刊》:你如何看待性健康水平的呢?
胡佩诚:性健康水平,就是指心理和躯体、社会都处于完满状态。性学,不是指性活动,而是包括性心理、性教育、传媒、医学等多方面的。
《新周刊》:性小康的实现也需要物质和教育的积累吧?
胡佩诚:那当然需要了,尤其是物质水平的提高,才能让人注意到精神需求。
《新周刊》:中国现在似乎进入了性开放的年代,与过去相比,似乎出现了革命性的变化?
胡佩诚:我不赞成“性革命”这个说法。“性革命”得多少人参加啊,出现了一些变化,但不等于是革命。
《新周刊》:与外国相比,中国的性知识水平是否还有些差距?
胡佩诚:中国对性的态度,还是比较保守的做法,有自己的特点,比如说虽然对性的态度开放了许多,但有些人还是有所谓的“处女情结”,由于文化的不同,也不能说中国是完全落后的。《新周刊》:评判是否达到“性小康”的指标是什么?
胡佩诚:这个我们正在讨论中,现在还不能说。
《新周刊》:你打算设立中国最高级别性学奖项——“中国性学功勋奖”和“中国性学贡献奖”,评比标准是什么?
胡佩诚:这个奖项的评比是在业内讨论,贡献奖可能会颁给吴阶平。
《新周刊》:性教育从幼儿园的娃娃抓起,是不是为时太早?据报道,很多娃娃并不能听得明白。
胡佩诚:那要看教育方式了。从娃娃抓起是对的,我们说过“零岁就有性意识”了。
人本主义、行为主义、眼动疗法、认知治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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